她白色的连衣裙沾染上污渍,鼻头哭得发红,像是误入狼口的小白兔。
落下的眼泪极大激发了这群疯子的施暴欲。
“靠,老大,要不先让我们爽一轮吧,这妞太带劲了。”
见他们要上手将温以眠拖走,我割开绳子猛得冲上去。
一头撞开刀疤,将温以眠护在身后。
“她妈的,都愣着干嘛,给我上啊。”
黄毛捂着鼻子,一声怒吼,其余的小弟一哄而上。
“给老子打,打残了,慢慢玩。”
我双拳难敌四手,只能把温以眠紧紧护在身下。
“姐姐,姐姐…不要打了……不要打了……”
她哭喊着想要推开我,求他们停手。
整个人都绝望了。
就在这时,铁门被越野车砰得一声撞开。
枪声四起,
所有人的视线集中到门口。
傅砚洲朝温以眠冲了过来,紧紧得将她搂在怀里。
“还好你没事。”
温以眠哭到失声,松懈之下直接晕了过去。
他将温以眠抱到救护车上,温柔得替她整理好碎发。
我从地上爬起来,对上傅砚洲阴冷的视线。
心下一沉。
“程曼卿。”
他的声音很轻,却让我浑身血液都凝结一瞬
“你为什么和她在一起?”
我咽下喉间的血腥味,扯出一个笑:
“偶遇,你信吗?”
一巴掌狠狠扇来,我瞬间被打到在地。
“程曼卿,你什么时候信教了?”
我吐了口血,终究没将是为了孩子做弥撒说出来。
他踩上我的手指,狠狠碾压。
剧烈的疼痛让我止不住惨叫。
“你什么时候开始算计的?”
“我没有。”
傅砚洲转身一枪打在刀疤大腿上,枪口对准他的脑袋:
“她没有吗?”
刀疤脸疼的大叫,颤抖着指着我:
“是…是程小姐先找我的,说给我钱要我报复温以眠。”
“你胡说!”我厉声打断,却被他的人死死按住肩膀。
傅砚洲轻笑,直接一枪爆头崩了刀疤脸。
“程曼卿。”他蹲下攥紧我手:
“你伤害我珍贵的宝贝,就得拿对等的东西来还。”
“喀嚓”一声,我的食指被他生生折断。
“啊——!”
我疼的眼前发黑,浑身痉挛:
“傅砚洲!你凭什么这么对我!我才是你老婆!”
他站起身整理袖口,淡淡道:“把剩下的都折断。”
“动手。”
两个字,轻飘飘落下。
我被人粗暴地按在油桶上,双手强行被打开。
“傅砚洲!”我歇斯底里的喊:“我恨你!十年前,我不该救你!”
他转身离去的背影微微一顿。
终究,没有回头。
剧痛袭来前,我想起为他弹奏的第一首曲子时,他单膝跪在我身边。
捧起我的手,温柔道:
“曼卿,我真的好喜欢你这个样子。”
十年前,我救了他一脚踏进地狱。
十年后,他亲手斩断我和他最后一丝关联。
凌晨三点。
我瘫软在废弃工厂,十指以诡异的角度扭曲着。
几个副手带着医疗设备匆匆赶来。
身后的工厂燃起熊熊大火。
我靠着在座椅上,给接应的人打去电话:
“让船等在港口,给我新的身份信息。”
“我要程曼卿这个名字,彻底消失在世界上。”